一个人的课堂电影观后感
2016《一个人的课堂》电影观后感(1)
中国首部关注留守儿童和乡村代课老师的公益电影《一个人的课堂》发布会在北京天健宾馆举行。这部影片由北京时光动力国际影视传媒有限公司、江西世纪风文化传媒联合出品。近日,片方将发起免费请百万师生看电影活动,呼吁全社会关注农村留守儿童的受教育问题。
孙海英在影片里饰演一位普通乡村代课教师宋文化,面对着艰苦的教学环境,不断流失的生源,以及高薪工作的诱惑,仍坚持了这个代课教师身份。而童星王乃训饰演了一个父母外出务工,由奶奶照顾的留守儿童,他也是电影里西甲小学最后一名学生。据导演李军林介绍电影《一个人的课堂》是他的长片电影处女作,能够邀请到孙海英老师出演宋文化是他这部影片的第一个惊喜。导演介绍,他是通过微博发私信邀请孙海英老师参与演出,孙老师看罢剧本,当即答应自降片酬出演。拍摄时,孙海英对影片倾注了极大热情,片中背着几十斤的黑板在山路上行走,连续几天的拍摄,没有用替身,都是孙海英老师自己背着黑板,尽其所能将执拗但又可敬的乡村代课老师形象展现得感人至深。主演韩三明凭借电影《三峡好人》荣获十四届智利电影节影帝,他的加盟也为影片增色不少。
此次电影发布会上,片方将发起的“免费请百万师生看电影活动”,中国现有6000多万留守儿童,这些孩子的受教育问题仍面临诸多困难,需要社会各界的关注和支持。导演李军林希望通过这部影片能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留守儿童现状,关注留守儿童的受教育问题。在发布会上,李军林导演说:“我们社会应该多多关注留守孩子、留守老人、代课老师,他们不是社会的阴暗面,如果遗忘和抛弃他们,我们的内心才是社会的阴暗面,我们必须面对这个社会问题,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2016《一个人的课堂》电影观后感(2)
3月26日,公益电影《一个人的课堂》在宁都四中开机拍摄。团省委宣传部部长刘小玲,团市委副书记李志坚,县委副书记谢文才,县领导张爱荣,著名演员孙海英、韩三明及剧组人员,新浪网、中国江西网、人民日报海外版、江南都市报、江西晨报等新闻媒体的记者和留守儿童代表参加了开机活动。
宁都县委副书记谢文才对公益电影《一个人的课堂》在宁都开机拍摄表示热烈祝贺!他说,近年来,文学采风、人文摄影、美术写生、影视摄制等艺术创作团队,纷纷青睐宁都,名家大腕纷至沓来,为宣传宁都作出了积极的贡献。在影视摄制方面,从《翠岗红旗》、《赣水苍茫》到《宁都兵暴》、《静静的鸡笼山》,再到近两年的《红色行动队》、《少共国际师》,都取材于宁都、取景于宁都、拍摄于宁都,把宁都搬上了银屏,传播了宁都的美名。今天,又有一部公益之作??电影《一个人的课堂》在宁都开机拍摄,对于宣传宁都人文、展示宁都风光,又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我们将尽力协助剧组做好拍摄工作。最后,剧组还向宁都县留守儿童捐赠了4000册书籍。
《一个人的课堂》讲述了偏远山区小学代课教师宋文化,在家人的反对和亲友的质疑中,毅然放弃了优越的工作,始终坚守教学岗位,帮助留守儿童完成学业的真实故事。
本影片由著名表演艺术家孙海英老师和韩三民先生主演,共青团江西省委、江西世界风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北京时光动力影视公司共同出品。本影片的拍摄得到了江西康辉国际旅行社有限公司的大力支持和赞助。
2016《一个人的课堂》电影观后感(3)
这是当代中国山村正在上演着无数次的事情。这是许许多多在教师岗位上兢兢业业奉献几十年却依旧转不了正的代课教师们。这是社会发展激流中漫滞的泥沙,更是许多大山孩子向往文明向往知识的灯光。这是,越来越少的,最后甚至只剩一人的小学课堂。
影片开头,下着雨的山村,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男人和村长,在那所破旧却又历经几十年风雨的小学里察看聊天。这位身材魁梧已经五十多岁的男人,就是这所学校唯一的老师。这所破败不堪的乡村小学,是他几十年前的母校,也是他交了三十多年书洒下了一片热血的地方。
重点在于,他是非正式的老师,但是全村的孩子都是靠着这位并非正式的老师的代课,一步步小学毕业,一步步走出山村。几十年教学风雨路,他任劳任怨,乐在其中。似乎在他眼中,这并不是苦,而是毕生的乐趣,毕生的追求。对,就是教书,就是成为一名真正的老师,就是手中拿着教师资格证正大光明地给他心爱的学生上着课。
当面对越来越少最后只剩四个的学生时,他一如从前,视教书为生命,认真地对待每一个学生,每一堂课。感动我的第一幕出现了,在破旧的院子里,四个小学生规规矩矩地站成一排,目光清澈认真,凝望着慢慢升起的国旗,敬礼唱国歌。我深刻的感受到,这个已不再年轻的老师,他身上那厚重的责任感与满腔的热情和希望。
而渴望读书的孩子们,在面对师资如此匮乏的环境时,他们是最善良最纯真最愿求知的生命。面对生活的窘迫与艰辛,小小的肩膀承受着半个家庭的责任。是啊,最亲最爱的父母不在身边,唯有和年迈的老人相依为命。他们用纤细的胳膊做农活,干家务,用弱小的身躯背重物,扛重担。他们是那么懂事,就像山,就像水,纯洁自然,率真可爱。
当今都市里大多数的子女,比他们聪明,比他们文明,比他们更懂得礼貌,却往往不知珍惜该怎样诠释,不知坚持会有何意义。他们无法想象,有多少和他们一样大的孩子正在过着怎样一种艰辛而又坚韧的生活。那些孩子,也永远不会想到在同一个世界上人和人的童年会有如此大的不同,或者说,不公。
而这位山村老师,即使他是所有孩子的依靠望,所有家庭的希望,他依然逃脱不了“代课老师”的“代”字。面对妻子的劝告,他明知自己的选择让妻子受了不少苦,可依然不改变自己的决定,努力考试,努力成为被社会,被国家,被时代所接受和容纳的真正的教师。他恐怕心里对妻子始终是有愧疚的吧,这种愧疚,他转化成更持久的动力,而不会说出来。或许这就是一位教书育人多年的长者捧着的高度的自尊与信念。
感动我的第二幕,便是他戴着厚厚的眼镜捧着计算机书努力的学习,最后却倒在考试机房的时候。想起自己曾经初次接触计算机来的不适应、尴尬与窘迫,我便觉得,这位已经五十多岁,生长在穷山僻壤里的老教师,他能够像那天一样,坐在考试现场,坐在满是让他感到陌生与恐惧的电脑机房,已经是莫大的勇气了。而又是什么信念,支撑着他能够在鬓发斑白的年纪,还这样“为难”自己?
就是那一份证书,一份他追求了多年的教师证书。而这份教师资格证上,又承载了多少沉甸甸的辛酸与渴望?
他因为过度紧张焦虑而晕倒在考试现场。看着他笨拙地用键盘打着字,慌张而局促,犹如一个小学生。可最终还是因为不够熟练时间限制而失败了。而作为演员,孙海英在这一时刻把那种紧张与窘迫表演得恰到好处,细致入微,令人称赞。
新的老师来了。他说:人家是大学生,教的比我好。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一口气,充满了无奈,像是为他的教学生涯画上了句号。
人家是大学生,教的比我好。
难道,果真是这样吗?大学生不假,正式教师也没错。可好与不好,完全不在那一张资格证上,更不在他穿的衣服来自哪里。而在于,当他面对讲台下求知若渴的学生时,内心深处能否激起一丝丝奉献的渴望和怜悯的情感?
一个教师,一个真正的教师,所令人真正尊敬、真正热爱的,不只是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或者手上有多少证书,也不是他毕业于某某名牌大学受过多少高等的教育。而是那深深的责任感,对教书育人的热爱,对学生的爱心与耐心。能对得起“教书育人”中的“育人”二字的,又有多少人?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中国自古以来,就树立了孔子等老师的典范。把“师”和“父”联系在一起,更加说明了这是个尊敬师长,长幼有序的民族。而这种精神,却在社会不断的变革,不断地进步中,渐渐丢失。是啊,硬件力量增强了,师资队伍壮大了,可为人师表的却消失了。
有着高学历高素质的年轻老师因忍受不了艰苦的教学环境和贫寒的生活条件而临阵脱逃,普通话说不好电脑不会用学历只有中学的老教师,却为学生呕心沥血认真上好每一堂课,把留守儿童当自己的骨肉般对待。恐怕,不一样的不只是手上有没有那一份教师证明吧。更大的不同,应该是心中是否对“教师”二字有着崇高的敬意和来自内心深处的热爱。
在面对远在广东的女儿的邀请和妻子热切的劝说时,作为一个父亲,一个丈夫,他是打算彻底放弃那份执念了。随着妻子,去找女儿,去过更好一点的生活。然而我们都忘了,他心中始终是有慈悲的,始终是怀着一颗悲悯之心的。他看到父母不在的孩子明明与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看到满头白发的老奶奶提着鸡蛋拄着拐杖来恳求他留下来的时候,他还是经受不住。最终在车站的最后一分改变了决定。
他是多么高兴啊,老奶奶是多么高兴啊,明明是多么高兴啊。绿茵茵的田地里,明明的奶奶抬起头,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阵阵上课“铃声”,脸上绽放着欣慰的笑容。那个画面,使这个山村焕发了别样的光芒与色彩。
从老师身上,回到那可怜而可爱的孩子明明身上,也回到年迈体弱而疼爱孙子的奶奶身上。老人蹒跚着脚步,走过山路,携着孙子,来到唯一的乡村教师家里,请求他留下来。在家里两个年轻人都离开的情况下,祖孙两个孤苦无依,无人照顾。唯一能让孙子继续接受教育的依靠,就是这位唯一的教师。老人老泪纵横,道出肺腑之言,情景催人泪下。
而这一幕,却又不止出现在荧幕上而已。在现实中,在社会的边缘处,还存在着多少留守老人和留守儿童的呼声。这个世界有多美好,就有多残忍,有多繁华,就有多落魄。星光闪耀下总会有晦暗阴霾存在。
从小学校园到孩子的家中,他就那样,搬着长长的黑板,拿着粉笔,叩响了唯一的学生的家门。在快要去世的老人面前,读书声琅琅上口,清脆而响亮。原来,不管在哪里,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只要心中有课堂,只要心中有学生,都是一名教师,都是明亮的课堂。
影片的结局还算圆满。原以为是悲剧,当然即使圆满也还带着辛酸苦涩,不过还是令人欣慰的。师生之间,已如父子之间。一个在繁华的都市,一个在偏远的山村,却还可以用书信的方式来表达思念。师生,早已远远超越了师生。在这部影片中,一丝一毫也看不到所谓的师生利益的关系。一切的付出和选择,全然来自善良的人内心的温情与柔软,他的甘心,他的无悔。
影片结束后,每每想起时,总会想到我那过世的爷爷。他生前也是一位教师,一位校长,只不过是很多年的事了。爷爷的身材也正如片中人一般,高高瘦瘦,节俭朴素。听姑姑对我讲起,爷爷中年在山西任教时的事迹。他从山西回来的那一天,在山西的火车站,聚集了他所有的学生们。学生们不舍分别,望着爷爷远去的火车,纷纷泪洒站台。
那时,我还年幼,姑姑的描述在我心中就留下了一个模糊的印象。也就从此感觉身为一个教师是多么的伟大,多么的令人敬佩。然而,那是八九十年代的事,那是那个时代师生之间纯粹而真挚的感情,经过时光的流逝转换,其实已不是最初的模样。那种送别,那种感情,令人珍惜,令人怀念。
但愿,在物质文明发展如此迅速的今天,精神文明也能紧紧相随。在人心浮躁喧哗的今天,也能有某种质朴真诚的感情与回忆在师生间,在同学间长存。而我们的关注点,也应更多的放在贫困山区的教育问题上,放在那些子女远离父母不在的留守老人与儿童身上。雪中送炭,远远超过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