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入党的那一天征文范文,关于入党的文章
第一篇:难忘入党那一天
1993年12月7日,是我终身难忘的日子。那一天,我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记得入党前一天晚上,我兴奋地无法入睡,天刚蒙蒙亮,就起床了。为了让我在入党这一天更加“帅气”,妈妈提前几天到太原给我选购了西服、衬衣和领带。
当我坐车赶到镇政府,走进会议室,机关支部的同志们陆陆续续来到,纷纷向我表示祝贺。会议开始了,两位入党介绍人分别介绍了对我的培养情况,我宣读了入党申请书,组织部的一名领导宣读了关于同意我入党的决定。
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来到了。面对鲜红的党旗,我紧握拳头,在领誓人的带领下,庄严宣誓:“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拥护党的纲领,遵守党的章程,履行党员义务,执行党的决定,严守党的纪律,保守党的秘密,对党忠诚……”入党仪式结束后,《山西日报》和黄河电视台的记者还对我进行了采访。前段时间,妈妈来会见时,告诉我说,22年前的那张报纸她仍然保留着。
走进高墙,和警官谈话,或者和大家聊天时,我经常会有意无意讲起那一天。时隔多年,那一天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如昨,历历在目。可是,如今在大墙里说起来,更多的是愧疚和悔恨。又是一年“七一”,我再一次想起那一天。如今,我已经在警官的教诲下,重新找到正确的人生方向,“那一天”也照亮了我新生的道路,我一定积极改造,重塑自我,走好改造的路。
第二篇:想起入党的那一天
我是1952年8月17日出生,1970年5月6日加入中国共产党,在今年建党94周年的日子里,我重温了在鲜红的党旗下庄严宣誓的那一刻。
那一天,坐落在兰州市污水厂梨树林里的空军高炮一师一团八连的阵地上,“全力以赴,务奸入侵之敌”的口号声响彻河西走廊,震荡着祁连山脉。这天上午9点多钟,全连同兄弟部队一样,正在配合兰州空航空兵进行大规模演习,就在我们即将解除演习的时候,连部文书金宝柱急匆匆地来到阵地上,跟连长打声招呼,便冲我喊道:“五班长,指导员叫你马上去连部!”
我跳上掩体,兴匆匆地奔向营房的小路,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连部门口。喊了声报告,像往常一样不受拘束地开门,刚要给指导员敬礼,见营教导员汤守成和团组织股长吴克信也坐在办公桌旁。我急忙转身给股长和教导员敬礼。二位首长一一同我握手,指导员瞅瞅二位首长,对我说:“五班长,没看两位首长都来了吗?他们是代表组织跟你谈话的。根据你的申请和一贯表现,组织上决定发展你入党,时间就在今天上午。”说完,递给我一份入党申请表,并且让我立即填写好。
上午10点30分,全连干部战士都从阵地上回到营房。值班员站在操场中间,吹一声口哨喊道:“党员干部到俱乐部开会,其他人自由活动!”
俱乐部里,正面墙上挂着鲜红的党旗,股长、教导员和连队四职干部坐在前排,面对30多名党员干部。这时,俱乐部里响着“共产党员时刻听从党召唤”的京剧片段。唱完之后,指导员首先向大家简单介绍会议程序,然后,全体起立,高唱国际歌。紧接着,由副指导员张玉轩领我向党宣誓,然后是我表决心,老党员代表发言,最后是股长和教导员讲话。前后不到半小时,我入党的仪式就圆满结束了。
中午,我激动得没吃饭,午觉也没睡,把全排的炮布洗完之后,见还有时间,又趁别人睡得正香时,将厕所收拾得干干净净。下午,趁股长、教导员还没走,连部让他俩给党员们上一堂生动活泼的党课。党课结束后,我又出了一期板报,直到晚饭,我还在饭堂里朗读各班送来的表扬稿。
夜已经深了,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于是又穿好衣服,走到阵地上,把我们班上海老兵袁国虎的枪抢过来,一站就是三个小时。瞅瞅黑暗的角落,望望明亮的北斗,我从心里涌出了许多的感动和感慨。
第三篇:入党的那一天
“想加入党组织吗?”“想,咋不想呢,我做梦都想!”1961年,入党介绍人第一次找我谈话时,我一激动就这样直接地说了,当时就把介绍人逗笑了。
我入伍前来自湖北农村,虽然文化程度低,但我思想一直挺积极,1959年加入了共青团,第二年参军后,我严格要求自己,向党组织靠拢。当时,我心目中的党员,就要积极训练,团结战友,走在别人前头,不怕苦不怕累!
1961年上半年的一天,连队组织委员孙成贵作为介绍人找我谈话,说我工作不错,思想积极,还问我对党组织有啥看法。“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团结同志……”我说了自己的看法。
一个月后,在介绍人的指导下,我写了入党申请书。
11月的一天,党支部开会研究一批同志入党问题,其中有我,研究结果一周后公布。那一周可真难捱,心里总惦记着这事儿。有一次,我晚上做梦,梦见批准通过了,我高兴地蹦起来,一下子就醒了。
一周后,我通过了。当天,我特别高兴,逢人就笑,并写信给老家的父母报喜。部队在河南,老家在湖北。信寄出半个多月后,父母的回信来了。父母不认字,他们是托同村识字的人写的,信上说“全家老少都高兴”,还让我听党的话,好好工作。
1962年的“七一”,我参加了集体入党宣誓,几个月后转正。
现在,我已经退休快十年了,还是经常会想起当年入党的情景,不过我很少跟儿女们说起这些旧事,只有在和老战友、老同事一起时,我才会谈谈这些“老家伙的事”。